第六百四十一章 韩景彦之死(1) (第2/2页)
韩建诚说道:“他心里只有他自己,所以我们应该做最坏的打算。”反正他是不会听韩景彦的,否则,他必定妻离子散。与其弄到那个地步,他宁愿背负一个不孝子的名声,至少这样他保全了妻儿。
这些年顶着韩国公世子爷的名头在外行走,他是受够了白眼跟嘲讽。要不就是笑话他有个丈夫一死就改嫁的三姐;要不就是冷嘲他有一个逆贼的四姐。等再知道他爹的爵位是如何得来后,他对这个国公爷的位置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了。只是以前碍于孝道只能咬牙忍着,可这回他是决计不再后退了。
韩建诚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,但他知道谁对他是真心的。妻子对他是真心真意的,儿女也乖巧听话,他不可能为了那个无良的父亲抛妻弃子的。
卢瑶这个时候再没有异议,点头说道:“那我明日就装病。”为了利益连良知都不要了,她若是被休回家,儿女留在韩家怕是骨头渣都要被吞得不剩了。
韩景彦第二天听到卢瑶生病了,气哼哼地说道:“病了?倒是病得巧了。”卢氏不管家,有的是管家的人选。韩景彦当即将管家权交给了韩建星的媳妇李氏。
白梅病好了,又贴身伺候韩景彦。提心吊胆了几日的白珠,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。不过显然,白珠放心得太早了。
这日晚上韩景彦从外面吃酒回来,沐浴后,望着收拾床铺的白梅说道:“叫白珠过来伺候。”
韩景彦见白梅不动,冷着脸说道:“我说的话你没听见?”韩景彦在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私底下什么样不仅贴身伺候的人知道,府邸里的老人也都知道。
听到韩景彦不悦的口气,白梅低眉顺眼地说道:“是,奴婢这就去叫白珠。”万一惹得太爷生气厌弃了她,可就后悔莫及了。
走出屋,白梅找着了白珠,恨声说道:“我不过是生病了几日,你竟然就勾了爷。亏的平日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,没得让人恶心。”白梅跟白珠都是从外面买进来的,教了十天规矩就进了韩景彦的院伺候了。因为白梅精明外露又太过世故,所以并不得人心,也就没人告诉她韩景彦是个喜新厌旧的。甚至还有人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她上蹦下跳的。
白珠听到韩景彦叫她去伺候,脸刷得就白了。不过她也知道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,硬着头皮进了卧房。
望着只穿着里衣的韩景彦,白珠福了一礼说道:“太爷。”
韩景彦二话没说,走上前就解白珠的腰带。见白珠没有跟上次一样挣扎,非常满意,很快,白珠就被剥了个精光。
韩景彦被那洁白如玉的**勾得魂都没了:“别怕,爷会好好怜惜你,让你享受到极致的乐趣。”这男女之事,一旦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就再放不开。
白珠听到这话身体抖得厉害。只是她不敢反抗,一旦反抗等待她的就是死亡。
这一晚,韩景彦要了三回水。白梅并没有如外人所想,嫉妒得不行。相反,白梅在屋子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等见到躺在床上如破布娃娃一样的白珠,心里也难受的厉害,不过她脸上没表现出来。
白梅端了一杯水递过去,说道:“先喝点水,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。”作为国公爷的贴身丫鬟,权利还是很大的。
白珠一边流泪一边摇头说道:“谢谢白梅姐姐,只是我现在没胃口。”
白梅说道:“既然不想吃那就好好休息,我要去收拾屋子了。”见白珠眼中闪现过一抹困惑白梅也没解释,掀开帘子出去了。
当天晚上,韩景彦想让白珠继续伺候。只是白珠昨晚被折腾得厉害,根本伺候不了她。所以,韩景彦就叫了白梅伺候了。
白梅在床上的表现跟白珠不一样,白珠很生涩很被动,而白梅却很放得开。两个丫鬟截然不一样的表现,让韩景彦极为享受。
韩景彦如今也四十多岁的人,虽然平日保养得当,但夜夜笙箫也吃不消。没半个月,他就病倒了。
大夫给他诊治后,直言不讳地让他忌房事,否则再这样下去身体会被掏空,到时候于寿命有碍。韩景彦喜欢女人,喜欢那种极致的欢愉,但他更在意自己的性命。
正躺在床上陪着女儿说话的卢瑶,就看到她贴身丫鬟阿桃急匆匆地跑进来。卢瑶忙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,这么慌乱的?”能让阿桃这样情绪外露的,肯定是大事。
阿桃说道:“夫人,国公爷没了。”
卢瑶瞪大眼睛问道:“什么?”听到是韩景彦没了,卢瑶立即坐了起来问道:“这消息可属实?”
阿桃点头说道:“千真万确,上院那边现在都闹得不成样子了。”
昨日看了大夫,大夫还只是说他身体虚好好养着。今日竟然没了,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。卢瑶当即决定继续装病,不沾这事。躺回到床上,卢瑶才开口问道:“国公爷是怎么没的?”
阿桃摇头说道:“好像是国公爷吃的药有问题,具体的要等大夫过来才知道。”反正不是正常死亡就对了。
不管是什么原因,韩景彦死了却是让卢瑶松了一口气。韩景彦没了,她也不担心被休不担心丈夫的世子之位被剥夺了。卢瑶说道:“派人去叫了世子爷回来没有?”韩景彦死了,不仅死因肯定是要查明,后事也要准备好。
阿桃点头说道:“大管家已经派人去通知世子爷了。夫人,那国公爷的丧事谁来料理?”论理应该是卢瑶,不过卢瑶既然装病现在肯定打理不了。
卢瑶冷笑道说道:“现在管家的事李氏,国公爷的丧事自然是要交给李氏了!”卢瑶跟李氏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,不过因为卢家以前势大李氏也不敢放肆。自从卢家出事以后,李氏每次见到卢瑶都是冷嘲热讽,妯娌两人关系越发恶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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